Monday, May 31, 2010

昨夜4a.m. 才去睡….
失眠也…念頭多
11am才起來, 與父往好彩飲茶
1pm回家看了一會Big4 and曾志偉/吳君如.
1:45pm才出發Wan Chi去温莎公爵社會服務大廈, Che的Planet Yoga追討大會, nothing happen.
往醫院找Che一起去Causeway Bay吃了玉桂粉pretzel and lemon juice. 正
送Che去YMT Amway為Rosa & daughter做product demo.
剛收到Che电話, 11:19pm在回家途中…. My tempura darling

Sunday, May 30, 2010

昨晚排石而飲粥, 飢腸轆轆, 做惡夢並不能眠, 看罷【2046】、Edward Scissors-hands and整部Schneider’s List至5 a.m.; 顯達猜想是小甜甜的物業, 建築用料及房間用品: cheap, not good value.
早上吃南瓜紅棗小米粥, 沒什麼胃口, 上房預備採礦但因失眠又沒吃東西, 睡了。
Glad to catch up星矢的淨土篇, 五件黄金聖衣穿越空間, 但一招被粉碎了。星矢姊姊(不是魔羚) 星華出場, 星矢小宇宙再奏奇蹟, Athena血所灑的天馬聖衣變成神衣。嘩
Guilty for having some much fun by not attending Church.
我要悔改
出席Sam Ling牧師的Praise and Prayer: 為我和聖經, 我與堂會, 我與香港教會, 我與中國, 唐牧師與歸正(後唐的華文社會歸正時代), 為下一代。
唱愛主更深, 我愛我主教會(生命聖詩211),天父必看顧你, 自耶穌來住在我心(419), 我知誰掌管明天(282), 為耶穌而活(469), 願主賜福保護你(529)
In moment like this, I sing out a song, I sing out a love song for Jesus. In moment like this, I lift up my hands, I lift up my hands to The Lord. Singing I love you Lord, singing I love you, Lord, I love you.
Resort to prayer and back home quickly, Peter.
Love Che Che and give her the respect she deserve.
Love God with all my heart and soul, pls.
詩亡而春秋作, 亡國別於亡天下
閱週日Apple Daily余英時有感:
孟子曾說過:「王者之迹熄而詩亡,詩亡然後春秋作。」(「離婁下」)這是他感慨周代王者派人到民間採詩的制度至春秋末期已廢止了,詩當然也沒有人收集了。針對幵這一「詩亡」的狀態,於是孔子才創作了《春秋》這部書。稍一推究便可知,在孟子心中《詩經》即是一部周代的史記。《春秋》繼《詩》而起正是由於孔子不願意看到歷史記載的中斷。所以詩與史為一體之兩面:在中國是自古已然,可謂中國文化的一大特色。這和亞里斯多德在《詩學》篇中重詩而輕史,完全不同。
孟子的話已隱然涵有「詩史」之義,不過尚未明白點出;作為一個正式的概念,它的起源大概不能早於唐代。《新唐書》卷二○一〈文藝上•杜甫傳〉贊曰:甫又喜陳時事,律切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號「詩史」。就我個人閱覽所及,「詩史」一詞見諸文字,這是最早的一例。但此處「詩史」專指杜甫個人而言,贊許他的「詩」同時可以當作「史」來讀,甚至比一般記事之文更生動地保存了歷史真相。我這裏所謂「詩史」,則涵義頗有不同,是指收集一代之詩以存一代之史的編纂工作。這一傳統始於元好問(遺山, 1190-1257)《中州集》,後來又在錢謙益(牧齋, 1582-1664)《列朝詩集》中得到繼承和發揚。讓我先對這兩部詩史作一簡要的介紹。據郝經「遺山先生墓銘」,遺山在金亡之後便立志修有金一代之史,但得不到官方的支持,他最後決定以個人的力量搜集並編纂《中州集》和《金源君臣言行錄》兩部大書。郝經對他的編輯過程有下面一段動人的敘述:往來四方,采摭遺逸,有所得輒以寸紙細字,親為記錄,雖甚醉不忘於是。雜錄近世事至百餘萬言。捆束委積,塞屋數楹,名之曰:野史亭。(見《陵川集》卷三十五)遺山不忘故國,其《中州集》的主旨所在顯然是「以詩存史」,請看下面這個例證。史旭(字景陽)曾有一首詩譏刺金人在平時竟變騎射為一種遊樂,原詩云:郎君坐馬臂雕弧,手撚一雙金僕姑。畢竟太平何處用,只堪 點早行圖。
作為一個讀者,我的感覺是梅先生為《鈎沉》所付出的精力和情感尚在《百年詩詞》之上。所以後者時限百年,而所收作者一百五十二人;前者時限僅十年而所收則達二百人之多。梅先生在「史無前例」時期所受到的「刻骨銘心」的煎熬,於此可見一斑。最後,我還要澄清一個可能發生的疑問:《中州集》和《列朝詩集》都是亡國後的產品,那麼《鈎沉》是不是可以和元、錢兩家之書相提並論呢?為了解答這一疑問,讓我引顧炎武( 1613-1682)一段著名的議論如下: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於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日知錄》卷十三)
「亡國」與「亡天下」之辨是顧氏對中國政治與文化思想史的一大貢獻,前人雖隱約有此意,卻未曾在概念上作出如此明確的劃分。依照這一劃分,「亡國」指王朝更替,用現代話說,即政權轉移。「亡國」在傳統政治史上當然是一種天翻地覆的大變動,但影響所及主要仍在統治階層之內,與一般庶民關係不大。「亡天下」則大大不同,是指維繫着文明生活方式的價值系統的大崩潰。顧氏「仁義充塞……人將相食」幾句形容詞是從《孟子滕文公下》借來的,孟夫子這幾句話是特別針對當時「邪說暴行」禍亂天下的狀態而言的。文明的價值系統整體地崩潰則影響及於每一個人,因為「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離婁下」),而這「幾希」便恰恰在於價值系統之有無;文明與野蠻也以此為分野。分析至此,我們便可以完全斷定,「文革」正是一次不折不扣的「亡天下」之禍。理由很簡單:一九六六∼一九七六這十年之間,「邪說暴行」席捲了整個中國大陸,中國傳統的文化價值和近百餘年來從西方引進的現代普世價值都為之一掃而盡。梅先生的《鈎沉》與「亡國」無關,卻折射出比「亡國」更慘痛的「亡天下」的經驗。在這一特定的意義上,《鈎沉》可以說為中國的「詩史」傳統開拓了一個嶄新的方向。梅先生在「文革」中領取歷史教訓的一番苦心更是我所深為理解和同情的。《鈎沉》在今天問世,尤為恰當其時,因為最近幾年來有跡象顯示:「文革」的劫灰竟有復燃的可能。老左派和新左派,雖動機與目的不盡同,卻同在分途進行類似「文革」運動的活動。「文革」的根源本在「黨天下」的體制,只要根源仍在,誰也不敢保證「亡天下」之禍絕對不會重來。明白了這一點,我們更不能不敬佩梅先生的孤懷弘識,這部《鈎沉》不但具備重大的歷史意義,而且還涵有迫切的現實意義。二○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於普林斯頓文:余英時
未來做八福可用夫子這篇…
「天國近了,你們應該悔改。」原本戀戀紅塵,慣於吃喝愛玩,但要躲過地獄之苦,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生為亞當夏娃子孫,逃也逃不了,一出娘胎就是罪人。後來在濁世打滾,不管你怎樣正兒八經,有時也會明來暗往的犯下〈十誡〉天條。「貪」, covetousness,最適當的繙譯是非份之想。不是你的東西,如強佔他人財產,這自然是「貪」了。「偷戀隔牆花」是想入非非,雖然有詩意,但正因是想入非非,所以是非份之想。貪的另一個花樣是 gluttony,「饞」也,「饕餮」也,明裏說就是貪吃。因為貪,嘴裏的東西還未下咽已忙着塞進第二口了。這些嘴臉,欲知其詳,可到五星級飯店看看人家怎樣吃自助餐、怎樣置生死於度外的去吃回老本。天國究竟是甚麼模樣?地獄之苦,倒可想像,所見不是牛頭馬面,就是頭角猙獰渾身是火的撒旦後人。有關地獄的文字記載,在敦煌變文〈大目乾連冥間救母〉可見一二。目連母親青提夫人生前慳貪成性,不修善業,罪惡難排,死後墮入阿鼻地獄。孝順子到地獄尋阿孃,只見她「身上下卌(四十)九道長釘,釘在鐵床之上」,成了餓鬼。目連討得飯食餵她,食未入口,已變為烈火。青提夫人後化為餓犬,吃糞便充飢。〈目連〉是佛家的「福音」。兒子帶領母親住在五舍城中佛塔之前,七日七夜,轉誦大乘經典,懺悔念戒,終於「轉卻狗身,退卻狗皮,掛於樹上,還得女人身,全身人狀圖滿。」與地獄遙遙相對的是天堂。地獄是苦海,天堂是樂土,這道理好懂,但「樂」在那裏?亞當夏娃被逐出伊甸園,字典說:「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亞當和夏娃過着快樂的生活,他們不知道甚麼叫罪惡。」美麗的地方自然風景如畫,這雙男女吃甚麼喝甚麼都不愁污染。單憑這個就快樂麼?學者和兒童文學作家 C.S. Lewis( 1898-1963)生平寫過不少為基督教「護法」的作品( apologetics),也曾勾劃過基督教理想國的藍圖,說過神蹟,但有關天國的模樣,因為不能瞎說,始終沒有交代。除非有死去活過來的人從天堂回到世上告訴我們天堂是甚麼樣子,否則天堂的真相如何,永遠是個謎。試問你教區的神父或牧師吧,看他們怎樣解說。我們是凡夫俗子,盼望在天堂得到在人間不易得到的東西。為了升天,我們靈修了大半輩子,當然不想升天後還要過前世的生活。俗人的快樂,都來自 instinct或「本能」的滿足。「飲食男女」?別癡想了。難道你到了天堂還想吃魚翅打麻將泡妞?
魯迅小說〈祝福〉中的祥林嫂,一直纏着敍事者「我」問的問題是:人死後能否與家人重聚。她的寶貝兒子在襁褓時被惡狼吃了。對於這個苦命女子而言,人生的快樂不外是親其所親。由此我們聯想到在天堂說不定會見到一些不得不打招呼的人物。天堂只合好人或悔改後的惡人居留。問題來了,拿了良民證的人不一定可愛。不說別的,語言無味的人就受不了。記得老頑皮馬克吐溫說過,如果天國的族類個個言語像亨利詹姆斯,他死後寧願 make a detour,拐個大彎往地獄跑。有關天國的聯想,一不小心,易墮魔障。依莉莎白泰萊將來進天國,不知以何種面目示人。天姿國色時代的玉女呢?還是今天的「玉婆」?天國制度要盡善盡美的話,應該先讓人家選擇自己認為最風光的年紀出現。黃裳先生在〈關於柳如是〉一文說到,「三百年來,一切大小文士只要碰到與她有些牽連的事物,無不賦詩撰文一番。一張小像,一顆印章,一面鏡子,一隻筆筒,都是發洩幽情的好題目。……卻完全不顧在輩份上說,她該是他們的祖母,曾祖母。」不知癡念柳如是的多情種子有沒有想到,這位貞節女子是自縊而死的。這正是為甚麼出現在天堂的各種歷史面孔,都應在他們風華正茂的時期。中國文人有關仙境的想像,因為寫的都是大男人,總與仙女結不解緣。傳聞身繫炸藥的「聖戰死士」(男的),坦然生死,因為他們最大安慰是相信到天國時將有多名女子等着服侍他們。不過正如前面所言,有關天國的聯想,一不小心,易墮魔障,因此我們應趁此機會,及時悔改吧。文:劉紹銘
2a.m. 還睡不得, blessing in disguise?